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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们的罪证又是什么呢?有的仅仅是收听敌台而已。
薛琴第一次知道这个词,是1963年,奶奶把他们这些孙辈召集在一起,严肃地告诫他们不要犯错误。
被奶奶拿出来说的反面典型,就是开国上将陈将军的儿子陈东平。
他不仅收听敌台,还跟特务联系上了,有了信件往来,准备叛逃。
薛琴记得清清楚楚,当时她听奶奶说的时候,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她以为这样的罪过,肯定要枪毙了。
结果,陈东平不过是被送去劳改两年而已。
要知道,当时陈东平已经凭借他的高干子弟身份,被保送进哈军工,是导弹工程系的学员。
薛琴不得不想,如果换成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学员,在这样的情况下,也会受到如此轻的惩罚吗?
哈,写下《知青之歌》的人,到现在还关在牢里呢。
而跟他一批判刑的,已经枪毙了。
薛琴不是小孩子,她知道好多看似公正的事,里面的文章多了去。
比如她的朋友叶菁菁,如果她不及时伸出援助之手的话,说不定叶菁菁就会稀里糊涂地变成一个反面典型。
薛琴埋头往前走,转弯的时候没留神,迎头撞上了人。
陶春花“哎呦”了声,下意识的要破口大骂。
等她看清楚薛琴的脸,她眼睛珠子一转,立刻改了主意,挤出笑脸来:“哟,这不是我们小薛书记吗?你这是,从家里回来了?”
薛琴懒得理她,丢下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就要抬脚走人。
陶春花却伸手拦住她:“哎呀,怎么不高兴啊?是不是家里大人教育你了?”
她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,还做出了苦口婆心的姿态,“不是我说啊,小薛同志,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你家大人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薛琴都快烦死了,直接怼回头:“你躲我们家床底下了?我们家里人说什么,你倒是好清楚啊。”
陶春花挑高眉毛:“这不明摆着的嘛,你家大人肯定让你别插手。”
薛琴一下子没做好表情管理,直接呆住了。
她怎么知道?
陶春花得意洋洋:“你们家大人是为你好啊。你想想看,叶菁菁安然无恙了,风风光光地去上大学了,对你有什么好处呢?”
“人家一进大学,就是直接登了青云梯。以后啊——”
她啧啧嘴,“我可是听说了,他们这些大学生后面一毕业,好大学出来的,最差的也是进省革委会当干部。哎哟——”
她摇头晃脑,“将来啊,人家是领导了,反过来是我们求人家帮忙办事呢。”
薛琴没好气道:“菁菁本来优秀,当干部也正常。”
陶春花一拍巴掌,居然有几份痛心疾首的意思了。
“你这姑娘怎么转不过弯来呢?她鲤鱼跃龙门,前提是她上了大学。如果她上不了大学呢?”
陶春花一副“你懂的”表情,冲她眨眼睛,“她上不了大学,身上背着嫌疑,家庭成分又不好。除了老实待在咱们纺织三厂,跟着你小薛书记混日子,还能怎么样?”
薛琴身上的血一下子全冲到脑门子里头了。
她脸涨得通红:“你别胡说八道!”
“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?”陶春花诧异,“我当你是自己人,才跟你掏心掏肺的。像她这样的,有能力没身份,是最好用的。”
她索性摊开来说,“她的家庭情况,上不了大学,想要转正,除了巴结你,还能怎么样?有这颗胡萝卜吊在前面,你陶阿姨给你打包票,保准她叶菁菁永远都老老实实地给你干活。”
不得不说,陶春花作为大厂的人事科长,还是有两把刷子的。
最起码在蛊惑人心这一点上,她功力不低。
她趁热打铁:“我的小薛书记呀,你不能光顾义气,也要好好考虑工人夜校的发展呀。”
她直言不讳,“叶菁菁这个人,我看她不顺眼我也不瞒着。可是我得承认,她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。你搞工人夜校,是白手起家。没有她给你打下手,光靠你一个人,明年工人夜校能忙得过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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